早上九點門鈴響,一輛紅色貨車停在路邊,一個三十來歲的Tradie與蹦蹦跳跳的男孩在門前,精壯男子說是來換水錶的,會停水20分鐘左右。
布村的獨立房水錶,一般是在離路二米靠近前院圍牆外的草地裡,有個含蓋盒子防止樹根及其他東西跑進去。
二人挖出埋在地裡的盒子,把周圍的植物剷掉土收攏平整,清出水錶及管線下端的泥土留出拆除空間。關閉來水一次側銅管的閥後,剪開水錶另一頭,二次側進入房屋的橡塑膠軟管,這邊沒有閥,少量的管線水回流趕快塞起來。然後他拆下水錶,水很快填滿方坑,快手快腳塞上新閥,抽掉積水,拿新閥來量長度剪斷軟管接上新閥,裝上新盒子回填泥土,完工。
男子頭皮耳朵手臂刺了許多圖案,說自己是木匠,在全澳範圍到處去幫商店裝潢,三個月前有人不知道哪裡得到他的號碼打給他,問要不要換水錶,我問不是需要有水管工牌照嗎?他說布村是全澳唯一,不需水工牌照就可以換水錶的地方。
據說這個新水錶有連線功能,繼智慧電錶之後,水錶也可以拿支裝置在路邊讀錶,不再需要跪在圍牆外翻蓋拍照。他說不知道怎麼作動的,我猜是靠水流提供動力。年底耶誕節前還有九千個要換,大約有20個他這樣的下包商在做,層層轉包到他,換一個收到約90元。
孩子週末要滿11歲了,學校假期跟著爸爸出來工作,這是第一天的第三個工作,稍後還有二個要換,他說爸爸之前木匠工作比較好,一天有時能賺上千元,將來也要跟爸爸一樣,他爸爸說想得美你先去當兵,看來還是蠻多人想讓孩子去從軍學技能。